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，是程子同的那一句，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……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
程子同眸光微颤。“严妍，我和程子同离婚后，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？”深夜时分，她躺在严妍身边，但迟迟无法入睡。

“程太太心也够大的，这样也没有意见？”当一曲结束，追光完全打在两人身上，此刻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
“喂，子卿……”她还有问题想问呢。“我照顾子吟啊。”符妈妈理所应当的说。

现在是凌晨两点多，什么人会在花园里哭泣？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如果两人不主动离开的话，他们不确定会不会动手。程子同真是太讨厌了，大白天的让她的脸这么红，她一路走来，深呼吸好多次，才让心绪恢复平静的。